一路花开,竞相目送

———浅谈文字与成长

期次:第373期       查看:39

  那天,我无意间溜进了言几又书店,随手拿起了一本龙应台的《亲爱的安德烈》,看了几眼。从那以后,我便习惯了龙应台的文字。
  如今的我十九岁,如书中安德烈那时的年龄,我的母亲没有龙应台的文字能力,我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外国外交官,自然,我除了年龄与那时的安德烈相仿,也再无其余的共同之处。而那日读起龙的书信,便觉得母亲在与我交谈了,谈道德、谈成长、谈矛盾、谈未来,无话不说,有闲话、有辩论、有争吵。似乎明白的一些道理,长了一些见识,心中有了一些话,但却又道不明说不清。十九岁的我是不是也应该思考一些问题了,比如对文化的看法,对矛盾的分析,对生活的方式,对观念的立场,对责任的认识,再有对政治的理解。我想应该不需要我太深入的琢磨,但思考还是要有的。可是问题来了,为什么我一思考未来,思考毕业,就害怕呢?为什么我一思考岁月的流逝我就焦虑呢?很明显我少了一份安德烈似的开怀,但谁又能说这是我一个人的现状呢!这是年轻的交谈,我很好奇,今天,六十五岁的龙应台看到这些她曾经和儿子的书信,是什么样的情感,她是否有话要说,真的,我很想去看看。这个和我外婆一般年纪的女性,引起了我许多的好奇心,也带来了许多的伤感情怀。
  《目送》是我最感怀的一篇。“我慢慢地,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母子女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:不必追。”这是怎样的感悟,年少的我看着看着眼眶就湿了,我的母亲是否也正在这样的感怀,但她却缺少文字的表达。她曾跟我说,“我这一生苦啊,我恨我自己没有文化教育你们”。我说,“没关系的。”十九的我感怀到,这世间最心酸的就是成长了,最快乐的也是成长了。年少轻狂,除了课业,科学知识的学习,何不浅谈一下文字,这时,我冷静,我狂躁,我焦虑,对未来,既憧憬,又害怕。(文/周明霞)